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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院士》岂能靠谣言?
2009/3/14 9:32:52    新闻来源:中国水力发电工程学会
中国水力发电工程学会 www.hydropower.org.cn   日期:2009-02-03   供稿:张博庭
 

评论《院士》岂能靠谣言?

----评范晓的《评《两院士建言水电发展》》

文/水博

(1)

为了向社会真实地反映我国水坝抵御特汶川大地震的情况,去年年底有关学术组织曾在充分调查的基础上,召开了一次《汶川地震与大坝建设专题论坛》总结探讨我国水坝抵御特大地震的成功经验。这些调查结果的公布,特别是《科学时报》随后发表的一篇《两院士建言水电发展》的文章,难免让那些曾经的造谣者们很没面子。在这种情况下,具有地质专业身份的造谣专家范晓,又要担负起继续造谣惑众的任务。因此,就迫不及待的写出了一篇名为“评《两院士建言水电发展》”的文章。

看过,范晓的文章之后,我认为这种对知情的专业人员来讲类似小儿科的谣言,院士们是不会有兴趣去理会的。不过,由于范晓所具有的专业身份,还是难免会让一些群众上当受骗。为此,我在这里就不得不对范晓的这篇文章中的一些问题和欺骗技巧,进行必要的说明。

在范晓的“评论1”部分,他除了宣传一些反坝的观点之外,对于水坝成功地抵御了大地震的现实,是无法否定的。因此,范晓“评院士”的办法,主要是引用一些地震期间的新闻报道和一些专家学者所发表的阶段性的意见,并以此作为否定院士说法的一种论据。

例如,他在引用(高永钰,岷江危急:三座水电站列队打响大坝保卫战,第一财经日报,2008-05-27)文章中有这样一段内容:“铜钟水库闸门及供电设施受损,导致无法打开闸门泄洪,使水库库容迅速膨胀,铜钟水库的正常库容为330万m3,灾后最高库容超过了450万m3,造成库水漫过坝顶,面临溃坝危险;”。尽管这种宣传报,可能确实会对普通公众产生较大的恐惧心理,然而,对于真正了解情况的专业人员来说,这不过就是一些不着调的外行话。因为,铜钟水库是一座混凝土的闸坝,即使漫顶,也不会有任何溃坝的威胁。因为混凝土坝的溃坝机理与普通的土坝有着本质的不同。作为从事地质专业人士的范晓,也许同样不懂这个道理,也许是明明知道铜钟水库根本就没有任何危险,仍然要拿出这样一段外行记者猜测性的报道,来反驳院士的意见。无论如何,这样的评论出自于一个所谓专家的文章,总是有点自取其辱的味道。

看到范晓文章中所引用的其他专家的文章,外行的人都会认为那些专家的意见肯定与院士的看法不同。否则,范专家为什么还要在评《院士》的文章中去引用它呢?但是,实际上专家的意见与院士的看法几乎没有任何矛盾。不过,看到所引用的这些评论,我也猜不出来是范晓本人也稀里糊涂呢,还是范晓故意想利用一般人不太了解专业的特点,给大家制造出一种错觉?例如,范晓在引用(陈生水等,,岩土工程学报,2008,30(6):795-801)的《5.12汶川地震对紫坪铺混凝土面板坝的影响及原因分析》文章中的:“原工程设计对紫坪铺面板堆石坝地震永久变形分析认为,在烈度8度的地震作用下,坝体永久变形不大,坝体地震沉陷量为坝高的0.148%。但这次地震坝址处实际烈度超过9度,坝体地震沉陷量达到坝高的0.641%,为原计算值的4.33倍。”说法,就有这种效果。

原设计的“烈度8度的地震作用下,坝体地震沉陷量为坝高的0.148%”在9度烈度的沉陷量为原计算值的4.33倍,到底说明了什么呢?一般人会以为,既然范专家在这里作为评论院士文章的论据来引用,一定是与院士的意见相左的。其实不然,因为8度破坏烈度是在地震不超过7级的假定下得到的,而实际发生的8级地震和超过9度烈度的破坏程度之间的能量相差是32倍。所以,大坝经历了超过30多倍强度的地震之后产生的沉陷仅仅才增加了2倍多,恰恰说明了院士们认为紫坪铺安全可靠的意见是非常正确的。同时还说明紫坪铺大坝建筑质量也是非常的高的。

随后同样还是在这篇文章里,范晓所引用的“由于大坝防渗系统受到破坏,震后在水库水位基本不变至逐渐降低的情况下,大坝渗流量却由震前的10.38L/s增加到19.0L/s左右,增加了近一倍。”的说法,大家一定也会认为;院士赞扬紫坪铺大坝的说法不对,紫坪铺水坝的渗漏量已出了大问题了。而事实恰恰相反,这个渗漏量小得惊人,即使在紫坪铺大坝的面板开裂之后,渗流量增达到了19.0L/s左右的情况下,其防渗能力也仍然是属于国内外一般同类水坝难以达到的优质水平。了解工程的专业人士看到这些数据,都会知道紫坪铺大坝不仅仍然是安全可靠的,而且说明紫坪铺大坝的建筑质量确实是非常、非常的高。但是,这些专业的数据不加说明的被范晓引用在这里,则完全能起到相反的效果。当然,我们也不能排除范晓本人可能也确实不懂。总之,用这种办法去评论院士,真有点像社会上的无赖想出名,去专找名人打官司。

范晓为了借着评院士诬蔑中国的水电开发,在文章中造谣说什么“尤其是看到只把河流资源当成是一种水能资源、采用竭泽而渔、斩尽杀绝的全江全流域梯级开发的非科学非持续发展的模式,给生态环境和社会环境带的巨大损害和长期隐患。”。尽管这种明目张胆的诬蔑中国水电开发的谣言,以前我们已经揭露过多少次了,但是,范专家不仅还是乐此不疲的重复,而且还敢作为评院士论据。真是有点恬不知耻了。

中国的水电开发什么时候只把河流当成一种水能资源了?众所周知,三门峡水电站是我国水坝建设的最大教训,但它绝不是不能正常发电,而是生态环境出现了问题。如果我们水电开发真的是只把河流当成一种水能资源,我们还用得着去改造三门峡吗?

范晓说中国的水电开发“竭泽而渔、斩尽杀绝”,依据什么?你范晓知道中国的水能资源的总量是6万多亿千瓦时,规划要开发的还不到三分之一,已经开发的还不到总量的十分之一吗?奇怪的是国外发达国家水电开发的程度,早就是我们这种“竭泽而渔、斩尽杀绝”的好几倍。你们连个屁也没放过。正是因为我们的水电开发的严重滞后,我们国家的能源结构几乎是全世界最差的。至今我们不得不大量依靠煤炭满足社会的能源需求。大量的煤炭的开采、燃烧造成了一系列严重的生态环境和社会问题。

再请问,中国有哪一条河流被斩尽杀绝的全流域开发了?现在的中国只有乌江流域按规划完成了梯级开发,大家可以亲自到哪里去看看,情况到底怎么样?如果,还没有机会亲自去,我告诉大家我们的胡主席去看过,并且告诉我们说;水电的梯级、流域、滚动开发好得很。

至于中国的水电开发会不会“给生态环境和社会环境带的巨大损害和长期隐患”,不是你范晓和一小撮极端环保人士信口雌黄说了算。我国最早开发建设水电项目新安江水电站,已经经历半个世纪了。大家可以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巨大伤害和长期隐患?

除了造谣诬蔑中国水电之外,范晓关于水电开发侵占自然保护区、世界遗产地等等陈词滥调几乎就不值得一驳。所谓“溪洛渡电站之于‘合江—雷波长江上游珍稀鱼类国家级自然保护区’”是怎么一回事?据我了解,该保护区是在国家水电规划早被批准之后,不经过与相关部门协商,就自行划定的,当然难免发生一些冲突。此外,据说还有个笑话。为了核实所保护的鱼种是否还存在,并有利于人工养殖?发改委的一位官员曾竞悬赏50万,捕捉当地的三种特有鱼类之一,但至今未果。这样的保护区难道不应该调整一下吗?况且,我国的溪洛渡水电站也是在保护区调整之后才开始建设的,水电开发与保护区从来也没有发生过冲突。

什么“田湾河梯级电站之于‘贡嘎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有一点常识的人也会知道,水电站还能建在贡嘎山上吗?所谓“金沙江、澜沧江、怒江梯级电站之于“三江并流世界遗产”以及众多的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国家级风景名胜区,等等”更是无稽之谈。进入“世界自然遗产”的基本要求,就是不能受到大规模的人类活动影响。而我国的金沙江、澜沧江、怒江三条江沿江流域,几乎都是重要的少数民族聚集地。由于长期的生产发展,三条江除了极个别的两处特例,我国的“三江并流世界遗产”根本就不能包括三条江本身。至今,我国没有一座水电站,建在世界自然遗产地。

其实,范晓散布这些污蔑谣言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们只想提醒范晓的是;我们在水电开发的过程中,必须严格遵守国家的法律法规,任何一座违法的电站,都是不能进行建设的。不过这些法律的规定的依据,一定是由国家有关部门颁布认可的,而不是一些反坝人士异想天开的信口胡言。让我们感到难以理解的倒是:现在的中国经常出现一些怪事,一批拿着外国资助的民间极端环保组织和反坝人士,经常会跑出来明目张胆的造谣、诬蔑,并指责中国政府的水电开发违法。

此外,范晓和国内外的一切伪环保人士一样,总是喜欢在水库移民问题上扮演救世主的角色。文章中范晓还理直气壮地说“以及金沙江上原拟建的上虎跳(龙盘)电站为例,如果潘院士等关心国计民生的专家能有机会到现场,去看一看当地数十万移民或潜在移民的生活状况,听一听他们的意见,也许会对这类电站究竟符合谁的利益、损害谁的利益有更真实的感受。”

对于这个虎跳峡电站的移民问题。我看倒是值得跟大家说说。上个世纪90年代初期,我们水电学会就组织过对金沙江的考察,在当地群众强烈要求水电开发的意愿的感染下,国家有关部门制定了包括了虎跳峡在内的金沙江中游水电开发规划。然而,当国家确定了虎跳峡等工程之后,一批国内外的极端环保组织,便开始利用移民希望拆迁补偿多多益善的心理,挑拨离间说水电开发将侵害移民利益。因此,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确有一大批移民公开表示反对开发虎跳峡。以至于几年前还发生了村民扣押勘测设计人员的暴力事件。看到当地民众确实表现出不愿意虎跳峡的建设之后,国家已经开始对虎跳峡的替代方案开展工作,以满足广大群众的要求,对虎跳峡方案进行调整。不料,听到这些情况之后,由于担心原来的移民身份落空,那些曾经扣押了设计人员的村民,已经主动给相关人员写信,承认错误,并强烈表示希望国家继续开发建设虎跳峡电站。

尽管目前国家关于虎跳峡的对比方案还没有最后确定,但是,通过移民闹事这一反一复的折腾,有一点大家已经看得非常清楚,大多数的当地群众的真实本意,还是希望能过作为水库移民早日脱贫致富的。在这种情况下,范晓先生还敢大言不惭的对院士说什么“听一听他们的意见,也许会对这类电站究竟符合谁的利益、损害谁的利益有更真实的感受”真是有点恬不知耻。我不知道,如果一旦国家明确了使用替代方案,不再进行虎跳的开发建设,当地群众不再是水库移民的时候,范晓和那些制造谣言鼓动反坝的伪环保人士们,还敢不敢去那里面对愤怒的群众?

总之,尽管反坝组织可以找出各种特例,污蔑水电开发,但是,水电移民能够给当地广大群众带来巨大的利益和机遇,这是一个不容否认的事实。然而,一旦国家确定的开发计划之后,通过表示不愿意搬迁,来要求更高的补偿又是全世界的普遍存在的人之常情。例如,现在的怒江国家没有确定要开发,目前民意的反应还是真实的,但是,一旦确定下来之后,只要有人出面组织,也很可能会出现过去虎跳峡的情况。不过,范晓先生千万不要把这些人性的弱点当成所谓的民意。水电开发重要意义就是造福群众,如果广大群众真的反对,我们决不会去开发建设。

范晓所强调的“水电因为对生态环境和社会环境的多种负面影响以及水电工程也有它的工程寿命(泥砂淤积、库容损失、老化报废等),因此从现代的科学发展观和可持续发展观的角度,已很难把水电定义为可再生的清洁能源。”纯粹是一些伪环保组织睁着眼睛说瞎话的自慰理由。

走遍全世界各国,我们都可以可看到“水电开发程度越高,生态环境越好”这样一个普遍事实。虽然,全世界恐怕还没有一个因为担心房屋的工程寿命,而不肯住房子的傻瓜,可是至今像范晓这样相信水电站的寿命,会影响其可再生性的却大有人在。只可惜,2002年的世界可持续发展高峰会议早已经对此做出了答复。水电不仅是可再生能源,而且当前最重要的可再生能源。然而,范晓先生居然敢用这种掩耳盗铃的办法,去评论《院士》真让人有点百思不得其解。

(2)

在评论2部分,范晓把潘家铮院士的“水库不可能在地层内‘制造’地震,只能对已具备发震条件的部位施加影响,使之提前发生。所以地震界更倾向于用‘水库触发地震’一词。”说法中的“引发”地震和“制造”地震说成是“提出了一个伪命题或者有意无意的混淆了严格的科学概念”的态度显得十分可笑。事实上,恰恰是由于学术界对于水库诱发地震和水库触发地震,还没有公认的确切定义,所以才会在社会上讨论一些问题时,经常引起一些不必要的分歧。例如,范晓所引用(周昕等,水库地震,触发还是诱发?华南地震,2005,25(2))中所强调的“‘水库诱发地震’是正确的,并非仅存在‘触发地震’”的意见,就是一种片面意见。

“诱发地震”是以往地震学术界常用的说法,至今一些地震专业工作者仍然喜欢继续沿用。“触发地震”是最近国内外工程界水库地震研究人员,根据水库地震的特点,正在建议使用的词汇。他们认为“触发地震”的说法,比较能够反映水库地震问题的本质。而潘院士所采用的“引发”和“制造”地震的说法,更是一下子就抓住了“诱发地震”与“触发地震”分歧的本质。这可以说是用最通俗的语言,准确地反映和解释了水库地震中的核心争议问题。

范晓文章中的“从上可知这两者在概念上最关键的区别在于,“诱发”可能产生比天然地震震级上限更高的地震,而“触发”只是让不高于天然地震震级上限的地震提前发生。”说法,只能说是他自己独出心裁的“发明”。因为谁也不会知道天然地震的上限是多少。后面范晓自己也说“目前对天然背景震级的判定,只能根据历史地震记录的最大震级来确定”,也就是说范晓也非常清楚,某一地区的天然地震的记录,并不能够代表天然地震的上限。由于目前学术界对“诱发”与“触发”还存在着争议,难免会被人利用这种概念上的分歧,制造各种混乱。善于编造谣言的范晓当然不会放过这一机会,下面这段话就是一个利用“触发”和“诱发”的概念,造谣、狡辩的典型。

范晓说“紫坪铺水库所在的龙门山地震带,5.12地震前历史上有记录的最大地震为6.5级,因此要认为是“触发”,必须“推定”龙门山地震带原本就要发生大于≥8.0级的地震;但如果认为是“诱发”,也可以根据历史记录“推定”龙门山不一定会发生≥8.0级地震。在目前的科学认识水平上,对此要作出肯定不二的结论,恐怕都过于武断。”。

众所周知,龙门山地区以前只记录发生过6.5级地震,现在发生了8级地震,这是一个既定的事实。而依据“诱发”和“触发”地震的概念分歧和范晓的“在目前的科学认识水平上,对此要作出肯定不二的结论,恐怕都过于武断”,似乎人们就可以得到:如果“触发”的概念正确,就说明5.12地震的能量一定是来自于地壳本身的运动;如果是“诱发”的概念正确,5.12地震的能量就是来自紫坪铺水库的蓄水。换言之,本来最高只有6.5级地震的龙门山地区,因为建设了紫坪铺水库却发生了8级地震,我范晓当然就可以说这多出来的地震能量,就是紫坪铺水库蓄水所带来的。这正是范晓内心一直想要宣传、炒作,而又不敢直接说出口的内容。然而,故意把自己想要说的意思与学术界的一些概念定义上的分歧扯在一起,就可以把学术界其他人的一些争论意见,来作为支持自己说法的论据了。

潘家铮院士的高明之处,就在于用一组公众都非常熟悉的词汇,“引发”地震和“制造”地震,直接揭示出了问题的本质。如果直接使用潘院士的说法,试问,紫坪铺水库是否能制造出一个8级地震,或者能否把一个6.5级的地震制造成8级地震吗?恐怕所有的地震专业工作者都会迅速的给出答案。不可能。为什么呢?因为,6.5级地震的能量与8级地震的能量差别高达上千倍。即便就是把紫坪铺水库里的水,全都换成高效的梯恩梯炸药,恐怕也达不到这样的效果。所以,全世界的地震工作者没有一个,会相信紫坪铺水库制造了汶川地震的傻话。这也是范晓不敢把谣言直接说出口的根本原因。但是,精通于骗术的范晓,却能够巧妙的利用学术界对“诱发”与“触发”的一些分歧意见,用一句“在目前的科学认识水平上,对此要作出肯定不二的结论,恐怕都过于武断”,把这个极为明确的问题,变成一种悬念。

因此,对于公众来说搞清楚“水库到底是引发地震,还是制造地震”这个范晓认为是伪命题的问题,还是非常重要的。从能量的级别上来看,水库的水体重量,只有可能制造出极小的无感地震,不可能制造出任何较大的地震。但是,由于水库蓄水以后,有可能会通过向下渗透改变地下断层之间的摩擦力,因此,水库的蓄水完全可能会引发较大的地震。而且,这种渗透的结果,只能会减小板块间的摩擦力,起到让地震的能量提前释放,并具有减小原有地震震级的效果。世界上已经记录到了这种地震已经有一百多例。

根据已知的水库地震事件记录,我们知道确实存在很多蓄水后地震加强的现象。由于水库蓄水使得岩层遭到高压水的浸润后,其应变极限或者断层摩擦力突然降低,因而使得原来正在积蓄中的地震能量有了一个集中释放期。所以,尽管很多水库刚刚蓄水后的一段时间内会出现“水库诱发的地震频度和强度均高于当地正常水平”的情况,包括发生超过以前已经记录到的最大地震。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该地区的地震频度和强度都会逐渐的下降,最后不仅要恢复到正常水平,而且,若干年之后,最终还完全有可能低于该地区原来的正常水平。我国新丰江水库地震后的历史记录就显示出这一特性。 其它大多数水库地震的案例也有类似的共性。

除此之外,一些原本无震地区的水库蓄水后发震的现象也经常存在。专家经分析认为:在某些水库修建前,该地区的周围区域的应变极限较低,所以该地区地震的能量,总是要选择周围最薄弱的环节释放出去。因此,该地区基本上不会发生地震。但是,水库蓄水之后,一旦该地区的应变极限已经下降到了比周围地区更低的水平,因此,原来经常在周围地区的释放的地震能量,可能会变成经常在水库地区出现了。所以,水库蓄水后,某个原本无震地区频繁发震的现象,也是有可能出现的。不过,如果从全局来看,只要我们知道了具有破坏力的地震的能量,主要是来自地壳运动的结果,不管人们建不建造水库,它们都要制造地震,我们就不能否认水库蓄水后,减小了地壳的应变极限,也是件好事情。总是在总体上会有利于地震能量的提前释放,减小地震的危害程度。

当然,即使我们知道了大地震的能量只能来自地壳运动本身,水库的蓄水只有可能改变地震的控制条件,让地震提前释放之后。确实还存在着一个,水库到底让地震提前了多少时间的问题。范晓阴阳怪气的说的“而一旦水库“触发”远远超过已知天然地震背景上限的地震时,这个地区便会“提前”(提前多少是个问题,几百年?几千年?几万年?)遭遇巨大的生命和财产损失,姑且假定这是“提前”,如果要认为这是“好事”,我想对它的讨论已不需要局限于自恃有什么专业背景的人群,这已进入一个普通的公众常识的范畴。”。似乎是有些道理的。但是,范晓的担心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事实,能够提前几百年、几千年、几万年的地震,可能就是一个人们根本就感觉不到的微小震动,根本就不会对社会造成任何不利的伤害。往往只有水库引发了那些邻近的和即将爆发地震才会有较大地震能量。

范晓强调,“潘院士指出“世界上从未发生过水库能触发8级构造地震的前例”,但如果要以此得出“世界上永远不会发生水库触发8级构造地震的案例”的结论,这无论从科学思维上还是从普通逻辑上,都是难以成立的。”范晓这种评论别人的办法,有点像大战风车的自娱自乐。没事找事。说“世界上从未发生过水库能触发8级构造地震的前例”不过是潘院士所强调的一个客观事实,范专家如何就能推断出,潘院士会得出“世界上永远不会发生水库触发8级构造地震的案例”的结论呢?更何况紧潘院士紧跟在后面还明确地说“退一步讲,即使不排除紫坪铺水库对汶川地震的影响,从总体上看也是减少了主震释放的能量。”呢?同样,范晓随后还如法炮制的强调“潘院士指出:“国际、国内地震界一致公认,汶川大地震是由于巨大的地壳活动引起的特大自然灾害”,此一说法如果是指5.12大地震的地质构造背景条件是“巨大的地壳活动”,那么可以说是“公认”的,但如果想以此证明“国际、国内地震界一致公认,5.12地震不是由紫坪铺水库触发的”,那就讲不通了,也与事实不符。”

我们不难看出来,这就是造谣专家范晓用大战风车的方式评论院士的高招。即使对别人所提出来的问题根本无法反驳,范晓也要把别人的结论先发挥一番,然后再津津乐道的对自己发挥出来的结果进行批判。如果范晓自己不糊涂,就应该知道他所评论的内容根本就不是别人的,而恰恰是他自己添加的。实际上,潘院士既然已经强调了“即使不排除紫坪铺水库对汶川地震的影响”,怎么还会说“国际、国内地震界一致公认,5.12地震不是由紫坪铺水库触发的”呢?当然,范晓这种故意装傻的态度,也不是完全没有用处的,逻辑概念差一点的同志,被范晓这样的造谣专家一忽悠,难免就会对潘院士所说的“国际、国内地震界一致公认,汶川大地震是由于巨大的地壳活动引起的特大自然灾害”的实际情况,也都产生怀疑。

对于专门研究水库地震的陈厚群院士,范晓还是难免采用那种大战风车的办法来标榜自己。例如,范晓说“陈院士指出,“不是所有的高坝都会诱发地震”,此话不错,但据此也同样不能推论出“紫坪铺水库不会诱发地震”的结论”。接下来就是范晓的一番毫无针对意义的分析。然而,具有讽刺意义的却是:范晓借着评论陈院士拿出来卖弄自己的这些数据,恰恰大都是陈院士本人以往的工作成果。

与潘院士强调“退一步讲,即使不排除紫坪铺水库对汶川地震的影响,从总体上看也是减少了主震释放的能量。”的态度不同,作为专门研究水库地震的专家,陈院士更注重的是紫坪铺水库是否触发了汶川地震的证据。他通过深入地分析各种现象,完全确认紫坪铺水库不可能是引发汶川地震的原因。

陈院士认为紫坪铺水库与汶川大地震无关的第一个原因就是,紫坪铺水库位于龙门山断裂带的北川—映秀、江油一灌县断裂带之间,紫坪铺最高运行水位875m还没有超过北川映秀断裂通过岷江的天然水位877m,因此库水渗透对发震的北川—映秀断裂带的水文地质条件没有产生影响,它原有的水文地质条件不可能有所改变。

这的确是一个判断紫坪铺水库,是否可能会引发地震的非常重要的原因。因为业内公认的水库触发地震的根本原因,就在于蓄水后对断层产生了高压注水的效果。如果蓄水后不能构成断层部位的水位升高,也就自然无法产生高压注水的效果。

范晓在评论这个问题时,曾强调“北川—映秀断裂是一组断裂带,而不是一条在地表只通过877m高程的断层”。这个说法,对于“北川—映秀断裂”整体来说是正确的,但是,如果把这个观点,套用在断裂带上的所有地区,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这里我们有必要再强调一下地震断裂带和地震断层的重要区别。汶川大地震之后很多舆论都强调说,今后我们不能再在地震断裂带上建水库了。但是,以著名的加拿大籍水电专家香港大学副校长李焯芬为代表的一些专业人士马上指出,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几乎所有的山川、河流都是在地震的断裂带上发育起来的。如果地震带上不能建水库,那么全世界几乎就不能有水库了。然而,同时我们在地震带上建水库决不能是盲目的。至今为止,我们的水坝建设一直都有严格规定,必须躲开地震断层一定的距离。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我们水坝的安全。也就是说,地震断裂带在一个具体的地区里,一定会以一条或者数条断层的形式体现出来,只要调查清楚完全是可以躲避开的。

具体来说,北川—映秀断裂与岷江的交汇处,恰恰就是一条几乎垂直于岷江的断层。范晓强词夺理所说的“紫坪铺水库的主要蓄水区平行于该断裂系”至少几十公里以外的事情。这些说法除了骗人,基本上毫无意义。所谓“库水与断裂系有最大的接触面积”纯属无稽之谈胡说八道。同时范晓所说的“库底岩石的水文地质结构具有高度不均一性,这种构造背景有利于库水向深部渗透”也是一条专门欺骗公众的理由。事实上,如果紫坪铺的库底不是高低不平的坚硬岩石,而是平坦的沙土沉积层,倒是非常有可能对数公里以外的断层构成高压渗透。总之,由于这条断层所经过岷江的部位,根本没有受到紫坪铺水库的蓄水的任何影响,因此,在缺乏证据的情况下任何人都无法断定,紫坪铺会对断层产生高压注水的效果。这不仅是我们任何人都可以看到客观事实。而且,还与紫坪铺水库修建前后的地震观测数据所吻合。(为了监测紫坪铺水库的地震,在紫坪铺水库修建前,我们就建立了地震监测站,并开始了对其监测和记录)

因此,陈院士认为紫坪铺水库与汶川大地震无关的第二个原因是,“水库地震一定属于前震、主震、余震型,但从蓄水前后地震活动性来看,水库蓄水前后地震活动性没有变化,与水库水位变化不存在相关性。紫坪铺水库蓄水以后,水位虽有变化,但是频度和震级都没有显著的变化。所以从蓄水前后地震监测资料的对比来分析,2005年10月1日下闸蓄水到2008年4月的2年零7个月时间,紫坪铺水库的库盆和临近地区的地震活动,其发生的地域、地震的频度以及强度都处在本地区多年地震活动正常的变动范围以内。因为小的变动总是有的,就是不建水库也是在变的。”

随后范晓咬文嚼字的强调说“这里的表述有模糊不清的地方,陈院士先是说水库蓄水前后地震活动性“没有变化”,又说蓄水以后,地震频度和震级都“没有显著变化”,最后又说这种变化“处在本地区多年地震活动正常的变动范围以内”。前后对照,大概可以知道,蓄水前后,库盆和临近地区的地震活动的确是“有变化”的,但从科学研究的角度看,“没有显著变化”、“处在本地区多年地震活动正常的变动范围以内”这样笼而统之的定性描述,不足以作为实证的依据,也无法让人对“紫坪铺水库蓄水与汶川大地震无关”的结论信服。”

应该说范晓的这一段评论,相当没有水平。作为一个地质工作者,范晓不应该不知道地震活动是一种概率事件。即使我们说某一地区的地震活动没有变化,但是,每个具体的地震的出现频率和强度也不可能完全一样。如果像陈院士这样客观的描述是“笼而统之的定性描述,不足以作为实证的依据”,我希望范晓先生能在全世界的范围内,给我们找出一个地震活动没有变化的“实证”来。莫非“严谨”的范专家,根本就不承认全世界还有地震活动没有变化的地区?

随后,范专家有煞有介事的公布了一系列,所谓他收集到地震前的资料。最令人奇怪的是范专家接着说“当然,上述数据和报道还缺乏和蓄水前地震活动背景的对比,而且上述数据还未包括十分重要的紫坪铺库区地震监测台网的所有观测数据,但这些信息无疑值得高度重视。”。不知道是范专家自己的记性不好,还是骗人的谎话说得太多,自己早就忘记自己以前说过的内容。记得范专家在地震后的第一时间,08年六月的《中国国家地理》发表的文章《汶川大地震的地下奥秘》中,为了说明紫坪铺可能是汶川地震的元凶,就已经公开引用过“紫坪铺水库的地震监测数据”。后来经专业人士揭露,范晓先生当时还故意用水库蓄水前的监测数据,当成水库蓄水后的数据来欺骗误导公众。不料,半年多以后,范专家反倒装起糊涂来了。

尽管,我们很多专业工作者和陈院士一样,对于“水库蓄水前后地震活动性没有变化,与水库水位变化不存在相关性”的结论,都是建立在“蓄水前后地震监测资料的对比分析”基础上的。但是,还是可以被范专家的一句“对于紫坪铺水库是否诱发地震的问题,地震监测部门应当将所有观测数据提供给不同的科学研究机构,进行独立的、客观的、不受利益相关方和行政指令影响的研究,这才是科学的态度、对社会公众负责的态度。”一笔勾销。别看范专家本人也是拿着纳税人薪水的小官僚,但是,还总是时不时地爱摆出一幅不信任任何官方科研机构的救世主的态度,来高谈阔论。

不过大家只要看看他半年多以前就在《中国国家地理》上引用过的紫坪铺地震监测数据,和今天仍然说“在没有对各类数据进行深入研究之前,排除不同的可能性,得出简单的肯定或否定的结论,都是不可取的”态度。我们就不难发现这位善于扮演各种角色的天才有多么的阴险。

原文评《两院士建言水电发展》参见:http://www.csc.pku.edu.cn/art.php?sid=3866

(3)

后记:对于范晓的人品,我是早就领教过了。说实在的对于这种造谣成性的无赖,我真是不愿意与其浪费时间。看到范晓的这篇评《院士》的文章之后,我本来不想搭理他。不过,看到一份加拿大的《中国河流探索》杂志,已经转载了他的造谣文章。才发现一些国内外仇视中国的发展的家伙,对此类专业谣言却总是津津乐道的予以传播。正好又赶上春节放假,为了消毒,我也就找机会向大家介绍介绍这位造谣的专家。文中如有评论不当的地方,也请各位网友(包括范晓本人)指正。

曾经多次在各种媒体上造谣诬蔑中国的水电开发,因而成为国内著名的反坝专家的范晓与我们专业科技工作者有过多次争论,然而,至今为止,范晓的种种预言似乎从来就没有实现过。以至于一些过去常把范晓当成专业后盾的极端环保人士,在多次上当之后,也不免对其失去了信心。不过,由于其仍然具有四川省地矿局区域地质调查队总工程师的身份,所以,其编造的一些谣言内容,对于不了解其人的同志往往还具有一定的欺骗性。国内外的一些具有反坝观点的媒体,也还是喜欢利用其具有专业身份又善于造谣的特长,进行一些反水坝的宣传。

例如,范专家在(中国国家地理2004年11期)《巍巍大坝,安乎危乎?》一文中发表的“四川岷江上的紫坪铺水库坝高156米,库容9.63亿方,其上游还有一系列的梯级大坝,面对岷江上游曾多次发生7级以上地震的强震区和大规模山崩堵江溃坝的历史背景,一旦类似叠溪、松潘大地震的事件重演,后果将不堪设想。”。就曾经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是众多反坝组织和人士,断言西南地区不能建水坝的重要论据。

针对这种以地质学者的身份怀疑紫坪铺安全性的宣传,我曾经发表文章指出“现代人们既然可以在东京、洛杉矶这样的地震高发区放心的建设大楼,我们不必担心水坝的抗震能力。就现有的工程技术水平而言,只要正确的认识到了地震的强度,人们完全可以采用相应技术手段,避开地震的断层,解决水坝的抗震问题”。但是,当时这些争论在社会公众看来,不过都是不同学术观点的笔墨官司。然而,不知道是因为范晓所编造的谣言太多,还是他的运气不好?5月12日,就在距离紫坪铺水库17公里的汶川,确实发生了比范晓警告说的“后果不堪设想的”松潘大地震还要大得多的8级特大地震。然而,紫坪铺水库高坝不仅没有发生任何“不堪设想的后果”。而且,还在地震中立了大功。例如,紫坪铺水库形成的宽阔水面,为地震后道路的严重塌方和空中气候受阻的救灾提供了可靠的水路保障;震后不几天(5月17日)紫坪铺水电站就率先恢复发电,为灾区的抢险救灾提供了巨大的帮助;不仅如此,水库的11亿库容,成为当时危机四伏的众多堰塞湖的最后屏障,保障着整个成都平原免受堰塞湖溃决的洪水威胁。

面对所编造的谣言被事实无情揭露的尴尬,精通骗术的范专家和那些反坝组织策划者的到是随机应变的高手。他们先是以攻为守的利用个别记者早期报道的紫坪铺水坝受损严重的新闻,大造舆论、误导公众。例如,他们在地震后的第一时间内,就利用手机短信向很多环保组织成员散布说:“早在2006年秋,范晓就警告‘水电大开发下的环境与社会危机’,认为在地质灾害高危区,一旦大规模灾害事件发生,大坝的存在,尤其是高坝、大库以及梯级大坝的存在,将极可能对灾害起到放大作用,并造成具有连锁破坏效应的灾害链,对国家和公众安全造成严重威胁。”。一度让极端环保组织的人员以为范晓的“担忧终于变成了现实”。

然而,真相总是掩盖不住的,地震后为了延缓所宣传的“后果不堪设想”的谣言被揭穿的尴尬。范晓等反坝人士只能再继续造谣,把紫坪铺大坝在抗震中的重要作用污蔑称为“大坝的存在,-----对国家和公众安全造成严重威胁”。各种反坝人士也纷纷粉墨登场。有的为了污蔑渍坪铺水库的及时恢复发电,竟然提出了“放水发电”不是“蓄水发电”的新发明;有的不断造谣说,别看紫坪铺水坝的外伤不大,但内伤严重,潜在的危险巨大;有的则以“地震之后,洪水到来之前”为题目,大肆制造水坝即将引发大灾难的气氛。总之,他们的目的很明确,即便我们编造说的水坝的危险不能兑现,我们这些谣言就要一直造下去。最好是有些官员能够被舆论吓坏了,炸掉几座所谓“有危险”的水坝,那么一切所编造的谣言就永远也没办法证实了。 然而,极端环保组织低估了中国官员的科学素养,尽管地震后也却有人提出过炸掉某些水坝的避险方案,但最终没能实施。因此,直到今天,地震过后,洪水也过去了,不仅紫坪铺水坝,而且震区内所有的水坝都安然无恙。这些事实,终于让那些长期编造谣言的家伙们逐渐失去了骗人的市场。

从早年的在电视台大放厥词的公开造谣,到现在不得不自己写一篇博文让国内外的颜色革命组织去转载。造谣的骗子们已经越来越没有市场,这不能不说我们时代的一种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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