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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历史和事实剖析骗人专家和造谣记者
2011/3/19 14:11:37    新闻来源:中国水力发电工程学会
---给范晓和章柯的公开信
文/水博

  凡是关注过中国水电的人士,都不会不知道以范晓和章柯为代表的骗人专家和造谣记者。然而,对于大多数普通人来说,则不大了解他们和一些伪环保组织经常配合起来造谣骗人的历史。因此,公众对骗子们的一些欺骗性的言论往往缺乏警觉。对于他们所发表的文章中的一些错误观点的欺骗性和造谣煽动的目的,也缺乏足够的认识。然而,如果你知道了他们曾经如何无耻的造谣和谣言被揭穿之后的无赖表演,你就会发现他们几乎每一次所的发表文章,不仅都是有目的的故意造谣,而且,经常是自己打自己嘴巴的自我否定。因此,就特别需要用历史的眼光,来分析他们当前的表演。

  几年以前,中专毕业后长期从事地质勘探的地质工作者范晓,反对水电开发的论调中最专业、最响亮的论据之一就是:位于龙门山断裂带上的紫坪铺水库,一旦造谣大地震将产生灾难性后果。然而,似乎大自然也对范晓这种经常喜欢招摇撞骗“专家”不耐烦了。你不是非要骗人说紫坪铺水电站,一但造谣大地震后果不堪设想吗?我就偏偏要用事实揭露你范晓的这个骗人谎言。2008年5月12日,我国四川省汶川地区确实发生了8级特大地震。曾经被范晓信誓旦旦的警告说,一旦发生大地震后果不堪设想的的“四川岷江上的紫坪铺水库高坝”,在大地震后不仅没有发生任何“不堪设想的后果”。而且,还在地震中立了大功。

  紫坪铺水库形成的宽阔水面,为地震后道路的严重塌方和空中气候受阻的救灾提供了可靠的水路保障;震后不几天(5月17日)紫坪铺水电站就率先恢复发电,为灾区的抢险救灾提供了巨大的帮助;不仅如此,水库的11亿库容,成为当时危机四伏的众多堰塞湖的最后屏障,保障着整个成都平原免受堰塞湖溃决的洪水威胁。特别是大地震发生后,一些当地搬迁走的水库移民,曾经敲锣打鼓到水电站表示感谢,说如果不是建水库让他们当了移民,他们很难逃过这一劫难。

  当汶川地震刚刚发生之时,范晓和一些经常喜欢造谣反对建水坝的伪环保们,曾经利用社会公众的对地震的真实情况还不明确的机会,大肆进行“西南水电告急”之类的炒作。范晓自己也曾经得意洋洋的,炫耀自己早就对紫坪铺大坝的建设提出过警告。然而,几天之后当紫坪铺大坝安然无恙的真相大白之后,面对自己编造的谎言被无情揭露的现实,善于造谣的范晓就好像自己从来也没说过“紫坪铺水库一但遭遇大地震后果不堪设想”一样,又完全换了一副面孔,转而用一些虚假的数据,开始炒作是紫坪铺水库造成了汶川大地震了。

  不过,要想经常造谣,总会出现难以掩盖的漏洞。炒作紫坪铺水库引发地震的逻辑,并非总能被用来骗人。几天以前,当我国云南盁江和日本9级特大地震发生之后,范晓贩卖的修水库造成的大地震的骗人逻辑就完全派不上用场了。不仅云南盈江地震没有大水库,而且发生9级特大地震日本宫城县既没有三峡、也没有紫坪铺。然而,当范晓的水库蓄水造成的大地震的骗人的谎言再次被事实所否定的时候,非但没有让善于造谣伪环保们有所醒悟、有所收敛,他们反倒像得了健忘症一样,又捡起了汶川地震发生前的“一旦发生大地震后果不堪设想的”的口号继续炒作。

  于是,骗人专家范晓找到经常公开诬蔑中国水电的《第一财经日报》造谣记者章柯,以骗人专家给造谣记者写信的方式,假装疯魔的呼吁“中国西部大江大河慎建大型水电工程”同时进行造谣和欺骗宣传。
  此前几年,《第一财经日报》这位造谣记者章柯就曾利用某专家,造谣说中国的水资源开发已经严重超过国际警戒线,因而,呼吁水电开发降温。直到哥本哈根国际气候会议之后,我国因为水电等清洁能源的比重不足而遭遇到巨大的减排压力之后,才发现所谓中国水电开发过度,不过是一些反水坝组织所编造的谎言。目前,为了保护全球的生态环境和中国的可持续发展,中国的水电开发不仅丝毫没有降温,反而必须要加速。

  这一次利用云南和日本的地震,我们的骗人专家和造谣记者又是如何巧妙的再次编造谣言的呢?因为就在几天以前,造谣记者章柯就利用某几个沉迷于用八卦预报地震的退休“老地质专家”炒作过怒江断裂带是世界上最危险的地震断裂带。说什么在怒江上建设坝,就如同在剪刀口上建大坝。尽管这些利用退休老地质专家身份的毫无根据的指责,也曾经让一些具有反水坝情节的政协委员们当作两会提案的依据,但是,假的终究是假的,谎言不可能永远掩盖真相。面对地震大仙们骗人的昏话,很快就有多位参加过怒江水电安全性评价的第一线的地震工作者站出来,公开的揭露了地震大仙们的骗人谎言。

  众多地震专家们用实际勘探的大量数据和国家颁布的地震动参数区划图,说明了怒江地震带决不是大仙们所说的,怒江断裂带是世界上最危险的活动着的深大断裂。怒江断裂的发生大地震的活动性和危险性,不仅不能算是什么世界之最,而且就连在中国甚至云南省境内也都数不上。例如,怒江的地震断裂带发生大地震的危险性,就明显的小于云南的金沙江。几天以后日本发生的特大地震,更是给了地震大仙们怒江地震带全球最危险的炒作,一记响亮的耳光。

  与此同时,总想炒作自己的地震大仙们自己也有点不够争气。在记者在采访大仙们的时候,大仙们一点也不忘炫耀自己的地震预报方面的骗人天才。大仙们曾一再向记者们强调,他们曾经天才的预测到青海的玉树地震和去年美国发生的大地震。特别是日本这次9级特大地震发生之后。地震大仙们居然也声称,他们早已经预测到了这次9级特大地震。这就难免就让大家对所谓“老地质专家”的可信度大打折扣。

  为了弥补老地质专家谎言不断败露的尴尬,骗人专家范晓和造谣记者章柯不失时机的上演了“一封呼吁信”的双簧,巧妙的再次进行造谣宣传。例如,其中的这一段内容“这封呼吁信称,云南盈江5.8级地震发生在与怒江断裂带相交的大盈江断裂带上,这次地震再次证明了包括怒江等大断裂带在内的滇西地震带的高度活动性,以及在怒江等中国西部河流上进行大规模梯级水电开发的地质风险。”就非常说明问题。

  这里记者和伪专家双簧的骗人逻辑非常狡猾,不仅“在与怒江断裂带相交的大盈江断裂带上”发生地震,与怒江断裂带是否是活动的,没有任何必然的逻辑关系。而且所谓“再次证明了包括怒江等大断裂带在内的滇西地震带的高度活动性”的说法,更是一种故意骗人的比喻。滇西的地震带高度的活动性是众所周知的事实,因为近些年来云南的地震从来就没有间断过。而怒江断裂带应该属于滇西的一部份,也是一个地理常识。但是,从逻辑关系上,云南盈江发生的地震,不仅丝毫也不能说明怒江的地震断裂带是活动的,而且,甚至还可以说具有:盈江地震带的活动性有可能是高于怒江断裂的,这样一种直接揭露老地质专家骗人谣言的作用。然而,骗人专家与造谣记者通过巧妙的双簧骗术,居然能让公众相反地以为,盈江和日本的地震,证明了怒江断裂带的活动性。

  接下来的所谓“在怒江等中国西部河流上进行大规模梯级水电开发的地质风险”的骗人逻辑就更加离谱了。不仅这次云南盁江的地震没有造成任何水电站的事故,而且,几年前比这次盈江地震能量大几百倍的汶川8级大地震,也已经证明的我国水电建设的抗震性是科学可靠的。尤其是在这次日本宫城县的9级特大地震3天以后,路透社就报道说“日本东京电力公司(TEPCO)表示已经重新启动所有的水电站。”可见,与中国的汶川大地震后相似,水电站不仅能够抵御地震而且再次成为日本震后抗震救灾的重要保障。为了进一步了解情况,中国大坝委员会也在向日本大坝委员会发电的表示慰问的同时,询问了日本水库大坝和水电站震后的基本情况。根据日本大坝委员会的统计,在震区内共有二百余座水库大坝,除一座17米高的小水坝出现问题外,其他水库大坝和水电站都经受住了此次9级地震的考验。也就是说,大地震的考验再次说明:我们人类建造水坝的科技水平,已经经受住了9级地震的实践检验。

  对比大地震后日本核电和热电厂的停产泄漏等事故,水电的抗震救灾作用分明应该得到大力的肯定。然而,我们骗人专家和造谣记者居然能在自己多次造谣被揭露之后,继续编出一整套骗人的理由。假装疯魔的呼吁什么“中国西部大江大河慎建大型水电工程”,并要求停止工程的建设。试问,我们的水电建设何曾不慎重过?如果我们西部大江大河上的大型水电工程建设有一丝一毫的不慎重,那么能有所有的水电站在任何特大地震的考验下,都不曾发生过次生灾害的实际效果吗?

  其实,就在几天以前的3月6日,为了揭露造谣记者和那几个地震预报大仙关于怒江绝对不能建水库大坝的危言耸听的炒作,中国地震局地质研究所的徐锡伟所长就在一个《水电开发与地震灾害的论坛》上总结到“目前的科技水平还不可能准确的预报地震,然而,可以令人欣慰的是,我们当前的科技水平完全可以对地震的断层作出准确的判断”。因此,徐所长认为,“只要不让坝址区跨断层、提高设防烈度,水电开发依然是安全的”。可见,无论是我国汶川地震还是日本9级大地震,水库、大坝、水电站能够抵御特大地震,完全是有科学依据的。

  然而,我们骗人专家范晓造谣宣传的骗术,也绝不仅仅局限在地质和地震问题上。几乎就在他与造谣记者章柯上演这场双簧的同时,他还就有关长江上游的珍稀鱼类保护问题,写过另一封《关于保护长江上游珍稀特有鱼类及其生态环境的公开信》。在公开信中范晓的身份,即是鱼类专家、又是农业专家,航运专家,甚至还是水利水电方面的专家。不过,也许由于受到他最高只读过中专的局限,他所有这些伪专家的表演都会漏出骗人的马脚。

  例如,他说什么“长江中华鲟亲鱼数量正在以每l0年下降50%的速度减少,中华鲟已是极危物种了”绝对是一种歪曲事实的欺人之谈。而实际上,由于葛洲坝和三峡的修建我们建立的中华鲟人工繁殖基地,不仅已经让上个世纪70年代就已经濒危的中华鲟数量大增,而且,中华鲟种群,自己也在葛洲坝的下游建立新的天然繁殖场。要知道中华鲟的这种新的天然繁殖场的建立,决不是没有任何科学依据的。以前中华鲟之所要到长江上游去产卵,并不是因为它们只认得那个地方。而是因为长江上游河段的水质好、流速快,因而河水中的含氧量高,有利于幼鱼的成活。而当三峡和葛洲坝建成之后,水坝的泄水同样也会产生类似激流往水中加汽的作用,大幅增加了长江下游河水中的含氧量。所以,中华鲟在葛洲坝的长江下游重新建立起新的天然繁殖场,就是具有科学依据的必然结果。

  什么小南海水电站“这一江段,也是长江上游珍稀特有鱼类种群赖以生存繁衍的最后场所”的煽情说法,不过极端环保组织精心编造的骗人谎言而已。巍巍长江全长六千多公里,为什么那么巧只有位于重庆市主城区内的小南海这20几公里是“珍稀特有鱼类种群赖以生存繁衍的最后场所”?什么“失去最后的家园”?众所周知,我国的长江保护区不过才建立了几年,按照伪环保的家园逻辑,难道保护区之前的亿万年内,长江的鱼类都没有家园吗?骗人专家范晓通过东抄西摘的只言片语,拼凑出一大批鱼类专家的所谓反对意见,但是,他就是不肯告诉大家这样一个现实,调整长江鱼类保护区的决定,不仅是参加专家论证会的鱼类专家们自己做出来的,而且,还是由到会的专家们一致通过的。据我所知,鱼类专家中国工程院院士曹文宣就曾强调过,长江鱼类的最大威胁来自水污染和过度捕捞。我觉得真正的鱼类专家绝不会相信伪环保组织编造的,才建立几年的小南海保护区是亿万年来生活在长江中鱼类的最后家园;绝不会相信六千多公里长的长江,只有在重庆市区里的二十多公里才是长江鱼类“赖以生存繁衍的最后场所”的骗人鬼话。只不过伪环保组织通过收买和蒙蔽一些记者,不断地利用媒体公开散布这种骗人的谣言。已经产生了谎言重复千遍,就变成了“真理”的误导公众的效果罢了。

  此外,为了达到诬蔑水电开发的目的,对于小南海水电工程的效益和作用,范晓先生极力的贬低,而对于小南海水电站的投资和困难,则是极力的夸大。范晓的说教已经到了自相矛盾的地步。如果情况真的像范晓所造谣的那样,恐怕没有一个人会愿意投资建设小南海水电站,也就根本用不着我们的伪环保组织花费这么大的力气来,来组织造谣宣传了。

  例如,范晓文章中说到“仅江津区淹没就涉及13个街镇、城镇面积41平方公里,城镇人口40余万。因此,小南海电站的单位装机投资高达13553元/千瓦,而三峡、溪洛渡、向家坝等水电站的单位装机投资分别为4950元/千瓦、3538元/千瓦和5749元/千瓦,均不超过6000元/千瓦。”。而小南海的发电作用“装机容量175万千瓦的小南海电站与上述电源相比,其规模也仅是九牛一毛”。再加上范晓说的“小南海电站将淹没的也是长江沿岸最富庶的人口聚集区和耕地集中区,以小南海电站大坝所在的中坝岛为例,这里土地肥沃,气候适宜,年产蔬菜2000多万公斤,日出蔬菜可达四五十万公斤,是重庆市重要的蔬菜基地”等等。

  大家可以设想一下,如果事实真的像范晓所编造的那样,重庆市政府如果还算不清帐,还要支持小南海的建设,简直就是一个十足的傻瓜了。然而,事实上则是范晓和伪环保组织的造谣宣传,已经到了自相矛盾的地步。小南海水电站的投资是否能达到13553元/千瓦,我还不敢说,因为它还没有真正开始建设。但是,要说溪洛渡、向家坝水电站的单位装机投资分别为3538元/千瓦和5749元/千瓦,则完全是胡扯。此外,小南海电站要移民40万,更是一种无稽之谈。然而,对于小南海“九牛, 一毛”的发电作用,我们却可以告诉大家,小南海的水电相当于每天给能源极度缺乏的重庆市提供200多节或车皮的煤炭,同时还要减少几万吨的二氧化碳排放。

  比较说明问题的现实是,小南海电站曾经在上个世纪就被国家批准开工建设了,后来因为建设资金不足工程被迫下马。事实上,凡是在当年资金相当困难的情况下,能够被批准开工建设的,都是社会综合效果非常突出的水利水电项目。坐落在重庆市主城区内的小南海水电站无论是防洪、供水、发电、航运和生态环境保护的作用,对于重庆来说都具有无可替代的重要性。这里我们以航运和环保为例,看看,骗人专家范晓是如何进行欺骗宣传的。

  由于重庆市处在三峡水库的尾部,每到长江枯水的季节宜宾到重庆的航运就会受到严重的断航威胁。所以,在三峡水库的库尾建设一座低坝,壅高水位是解决长江枯水期航运的根本措施。对于小南海水电站每年3000万吨的通航能力,范晓却以三峡船闸的设计通航能力只有5000万吨,而目前还不到3600万吨为论据,来否定小南海的通航作用。实际上这种逻辑是骗人专家一种非常愚蠢的自我否定。稍有科学常识的人都应该知道:水电站的大小与其船舶的过坝通航能力绝不会成正比,相反有时候往往水电站越大、坝高越高,船闸的通航能力就越受到局限。三峡大坝因为坝较高必须通过五级船闸,才能过坝。显而易见,三峡五级船闸年通过5000万吨,要比小南海电站一级船闸的年通过一亿吨还要困难的多。因此,在三峡5级船闸都能达到年通航5000万吨的情况下,小南海水电站每年3000万吨的通航能力,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另外,小南海电站其实只是一个径流式的水电站,它只是部分降低了河水的流速,而绝不会造成河水流动的静止。因此,小南海电站与众多的径流式电站一样,对鱼类自然习性的影响非常非常有限。同时,小南海电站的淹没损失也是极小的,根本就不可能让重庆40万人成为移民。而相反,一直被范晓和伪环保组织当作最大的借口,认为最需要保护的濒危鱼类白鲟,事实上早已经绝迹多年,只不过按照生物学的相关规定,我们现在还不能正式宣布它的灭绝。然而,通过公开粘贴白鲟的照片和煽情,要求保护一个根本就已经不存在的物种,则是伪环保组织骗人的拿手好戏。

  为了能诬蔑已经建设成的三峡和葛洲坝水电站,即使中华鲟已经的建立了新的自然繁殖场,但是骗人专家还是要造谣说“中华鲟已是极危物种了”,然而,为了能反对小南海水电站的建设,即使早已经找不到的“白鲟”,造谣专家还是故意把它的图片贴出来,强调保护这些已经不存在的物种的重要性。这就是骗人专家的逻辑。

  骗人专家范晓居然还大言不惭的挑拨说什么“对长江珍稀特有鱼类的保护,曾经有人轻蔑地表示,‘那不过就是几条鱼吗?那不过就是少吃几条鱼吗?’在生态环境保护和可持续发展已成为人类共识与中国基本国策的今天,这样的观念和认识,不能不让人吃惊。”。如果我们尊重事实的话,就不能不承认,我们对水电开发中所有应该保护和能够保护鱼类和物种都一定会尽力的去加以保护。但是,我们决不能否认某些物种的灭绝是自然界发展进化的一个规律。靠煽情保护一个根本已经不存在的物种,来反对和诬蔑必要的合法的保护区的调整,在“生态环境保护和可持续发展已成为人类共识与中国基本国策的今天”这样明目张胆的造谣和欺骗,更是“不能不让人吃惊”。
实际上,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的大量现实已经说明,往往正是水电站的开发修建,才能让我们对濒危鱼类的保护更加重视。凡是能够保护的鱼类都会通过我们的工程措施和增值放养得到保护。长江中华鲟从几十年前的濒危,到今天的兴旺,就是最好的证明。

  下面,我们再从宏观上看看范晓和伪环保组织造谣宣环骗人逻辑。范晓认为“‘水电是清洁能源,建设水电站可以为减少碳排放作出贡献’,和所有水电项目上马的理由一样,这也是小南海电站上马的一个理由。这个说法有两大误区:一是环境保护是一个综合的概念,并不仅仅是碳排放。水电工程在大多数情况下,虽然碳排放要低于火电,但由于大型水电工程对水生生态系统的破坏、诱发和加剧库区地质灾害、因水流流速变缓带来的水环境容量下降、库区水质污染等等环境问题,水电已不能被称为是清洁能源。这在2000年世界水坝委员会发布的《水坝与发展——新的决策框架》报告中,已有大量的科学研究结果证实。实现碳排放减排的目标,决不能以更为严重的环境破坏作为代价;”

  最近以来,面对国际社会对水电减排作用的重视和强调,一些伪环保的专家(例如中国社科院的郑易生)总是不顾事实的散布这样一种诬蔑水电的谣言。事实上,这些对水电的污蔑之词,都是建立在一系列谣言基础上的。我们说水电会破坏生态,实际上只是相对于水电是世界上少有的不会造成环境污染的人类活动的代名词。任何人类工业化活动都会影响或者说破坏生态,只不过由于某些工业化活动所造成的环境污染,已经让人们顾不得它带来的生态影响问题了。比如说煤炭的开采、燃烧,难道就不破坏生态环境吗?然而,由于煤炭燃烧所造成的严重的环境污染和温室气体排放,已经让整个社会顾不上去批评煤炭的生态破坏问题了。实际上,即使燃煤没有污染,没有碳排放,仅仅煤炭开采所造成的生态问题也要比水电开发严重得多。走遍全世界,我们所看到的现实几乎都无一例外的是:水电开发程度越高的国家和地区的生态环境越好。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就应为水电开发是所有人类活动中,最不可少的有利于生态环境保护的项目。

  所谓“水电加剧地质灾害”也是毫无事实根据的欺人之谈。因为,河流中的水能对河谷岸坡的不断冲击、深切,是造成河流沿岸不断出现滑坡、崩岸和泥石流的最本质原因。只有把河流水的能量用来发电之后,才会从根本上减少地质灾害产生的根源。所以,从长期效果来看,凡是水能资源丰富而没有得到开发的地区都是地质灾害的高发区;凡是水能资源被开发利用的地区,经过一段时间之后,地质灾害都会大幅度的减少甚至杜绝。恐怕我们谁也没有听说过我国的新安江库区发生了了地质灾害,同样,我们也很少听说水电开发程度很高的法国,发生了地质灾害吧?这就是水电开发的地质减灾作用的最好证明。

  所谓水电开发的“水流流速变缓带来的水环境容量下降、库区水质污染等等环境问题”也是以个别代替一般,以点带面的污蔑之词。事实上,水流变缓与水环境容量下降很难同时存在。水库建成之后由于形成了水库,相当于河水流经过截面积加大,确实会使得水流变缓,但是,同时由于形成了水库,水环境的容量加大通常是必然结果。所以,水流变缓往往都会伴随水环境容量的增加。如果有人非要说“水流流速变缓带来的水环境容量下降”肯定是有意造谣,污蔑。其实,所有河流中的天然湖泊都有“水流流速变缓和同时使得水环境容量增加”的作用。然而,其结果绝对不是水质变坏、生物物种多样性的下降。

  例如,岷江流域上的九寨沟就是地震造成的大量堰塞坝形成的湖泊。由于没有受到其他人类活动环境污染的影响,九寨沟的“水流流速变缓”和所“带来的水环境容量上升”,不仅没有造成任何“水质污染等等环境问题”,而且还造就出了物种更为丰富的世界自然遗产。至于“2000年世界水坝委员会发布的《水坝与发展——新的决策框架》报告”对水电的抽象的肯定,具体的否定的欺骗性,早已经被2002年的世界可持续发展高峰会议和2004年的联合国会议发布的《北京宣言》所揭露。否则,怎么会有今天全球一致的要求加速发展中国家水电开发的局面呢?
关于“实现碳排放减排的目标,决不能以更为严重的环境破坏作为代价”的骗人说法,更是可笑之极。要知道,即使我们不考虑能源的问题,目前全世界的水资源危机,已经对人类的发展构成了巨大的威胁,而我们人类当前解决水资源问题的最根本方式,就是通过建造水库增加蓄水能力,来调剂水资源时空分布不均所造成的洪涝和干旱灾难。因此,拦河筑坝,修建水库绝不是什么破坏生态环境,而是现代化的人类社会最重要的生态保护措施。水坝水库的建设,即使没有水力发电的需求,也是目前人类社会不可缺少的生态保护手段。更何况水电开发与提高水资源的调控能力和保护好我们的生态环境的关系,又如此的密切呢?当前,不管是联合国扶贫的千年计划,还是全球的水资源报告,都一再强调水电开发所具有的重要扶贫和水资源保障作用。因此,任何诬蔑水电开发的“实现碳排放减排的目标,决不能以更为严重的环境破坏作为代价”的指责,绝对是一种建立在造谣、诬蔑水库水坝作用的前提下,颠倒黑白的欺人之谈。

  再看范晓骗人的第二个理由“二是水电大开发和减少火电及碳排放之间并没有必然的逻辑联系。在我国,近十年来在西部江河跑马圈水、全江全流域梯级开发、水电装机容量突飞猛进的形势下,火电建设投资与装机容量、电煤消耗量同样在快速增加,虽然水电与火电在能源结构中的相对比例分别略有上升和下降,但火力发电量及其所带来的碳排放绝对量,并没有减少,而是在持续增加。根据国家统计局公布的数据,2005年至2009年,全国火电发电量的年均同比增长达到11.02%。而且一些省份在水电装机容量及其所占能源比例增加的情况,为了解决枯季水电短缺问题以及电力调峰的需要,建设了更多配套的火电项目。”

  的确,这几年以来由于范晓、章柯这样的骗人专家和造谣记者的相互勾结不懈努力,以及一批伪环保NGO和国外资金的支持,社会舆论被严重误导,我国的水电开发遭遇到了巨大的阻力。怒江水电开发被谣言搁置至今;目前的开发程度还是零的金沙江水电开发居然曾经以开发过度的名义被叫停。为了满足国家经济发展的需要,我国不得不快速的增加煤炭的开采和发电。以至于让我们国家的能源结构出现了严重的恶化,也让我们在国际减排的问题上遭遇到了巨大困难。然而,这样一个伪环保通过造谣破坏了全球生态环境的现实,却被骗人的专家当作水电不能减少二氧化碳的排放的证明。水电能不能替代煤炭减少二氧化碳的排放,完全是一个物理过程,难道就因为过去没有很好的使用水电而大量的燃烧了煤炭,水电替代化石能源的特性就被改变了吗?这种明目张胆的骗人的逻辑,真可以说是无耻、可笑之极。 

  然而,让人不理解的是像这种用造谣所产生社会现象直接否定物理规律的骗人逻辑,竟然也敢在媒体上公开宣杨,而且造谣者竟然一点都不感到耻辱?这难道仅仅是因为我们社会的科学素养不够高吗?其实,问题绝不尽仅在于此,骗子们在我国猖獗的最大的问题,就是骗子的造谣宣传不能得到有效的揭露。

  我国的新闻媒体似乎都遵守不成文的规定,假定所有的新闻工作者都是要遵守新闻职业道德的自律者,所以,从不提倡对造谣的媒体和记者的点名批评。然而,在我国还就有一些恬不知耻的骗人专家和造谣记者,总是喜欢利用新闻媒体从不点名批评的特点,的一次又一次的制造谣言。即使被揭露了之后,居然还会以同样的骗术继续去欺骗别人。

  就是因为我们假定媒体工作者和科技工作者都应该自觉、自律,而社会上确实就有一些伪环保专家、伪环保记者,喜欢不断地、反复的、肆无忌惮的在媒体上公开的造谣欺骗。因此,当前我们每一个对社会负责的专业人士,都特别需要从科学的角度,用历史和事实来揭露那些无耻的伪环保的骗人伎俩。否则,我们的国家永远难以改变造谣者畅行,国家发展深受其害的困境。要知道,我们为范晓和章柯这样的伪环保造谣者付出的代价有多门的惨痛吗?仅仅一个被谣言搁置的怒江水电,就让我们每天烧掉本应该留给我们子孙后代的煤炭2000多节火车皮,同时多向全球排放几十万吨二氧化碳。这就是我们社会纵容造谣的代价。

  对于以上我的揭发和评论,如果骗人专家和造谣记者有一丝一毫的不服气,我都非常欢迎他们站出来进行公开的辩论。然而,我却坚信他们绝对不敢。尽管他们有时候可以利用我国司法的腐败,为自己的造谣寻求某种保护,但是,他们却永远也改变不了他们不断故意造谣骗人的客观现实。所以,我断言他们绝不敢站出来公开的辩论,绝对不敢接受社会正义的审判。不管是骗人的专家范晓还是造谣的记者章柯,他们只会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利用手中操纵的话语权,扮演造谣、骗人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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