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意造谣污蔑水电的环保记者必定是伪环保

文/水博

2009年4月16日《北京青年周刊》的记者顾雪发表了一篇名为《一场官非引出一个有关环保和“发言权”的话题》（网络上名为“章柯 环保记者不能承受之痛”）的报道文章（下称：顾文）。该文违反了记者的职业道德，用极不负责的态度，歪曲报道正在审理中的民事案件，误导社会舆论，非常有必要加以澄清。

顾文说“一篇正常的新闻报道文章却引发了一场少见的官司，本该是敬业勤奋的记者，却不得不将看似温文尔雅的学者讼之公堂，是什么原因使得这位学者在网络上有辱斯文地口诛笔伐？究竟是伪环保还是真斗士？究竟是知识分子还是知道分子？究竟是学术之争还是利益驱使？”

顾文这段新闻报道一开头，就先用谎话把公众的思路引入了歧途。作为记者都不应该不知道什么是正常的新闻报道？难道一篇利用捏造出的虚假数据，公开污蔑我国的西南水电开发是不亚于大跃进时代的乱砍乱伐、生态灾害的造谣文章，能算是一篇正常的新闻报道吗？

也许顾文的目的，是想通过新闻媒体的造谣报道先入为主的误导审理案件的法官和社会舆论，但是，咱们这位顾记者也太幼稚了点。章柯造谣文章所涉及到的问题，不是张家长、李家短的婆媳纠纷，是关系到国家发展现状和政策的严肃问题。如果有人敢说章柯这种造谣污蔑中国水电的文章属于正常的新闻报道，那么，我们国家国务院颁布的能源白皮书就一定是不正常的造谣了。

不仅如此，在昨天刚刚闭幕的《第五届今日水电论坛》上，水利部长陈雷又在讲话中强调指出“水电是目前第一大清洁能源，提供了全世界1/5的电力。与其它能源相比，水电具有循环可再生、长期成本低、综合效益大等优势，对改善能源结构，减排温室气体，保护生态环境，保障能源安全和促进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具有十分重要的战略意义。世界各国都把开发水电作为能源发展的优先领域，全球有55个国家50%以上的电力由水电提供，其中24个国家这一比重超过90%。目前，发达国家水能资源已基本开发完毕，美国、日本、英国等国家水电开发程度都超过80%。”对比陈部长在国际会议上代表中国政府对国际水电形势的公开阐述，顾记者还能说章柯恶毒的造谣宣传，是一篇正常的新闻报道吗？

虽然，记者章柯的文章到底是诬蔑中国建设发展的造谣，还是一篇正常的文章，决不可能是某个小报记者就能决定的。不过，顾文所说的“本该是敬业勤奋的记者”这句话还是比较到位的。的确，就是因为“本该是敬业勤奋的记者”章柯不敬业、不勤奋，在对所报道问题的基本的概念都搞不清楚的情况下，就道听途说的在报纸上胡说八道。所以才会产生此后的一系列的矛盾和问题。

顾记者似乎至今还搞不明白“是什么原因使得这位学者在网络上有辱斯文地口诛笔伐”，我到可以明确的告诉她：是公民维护社会正义的责任感，是科技工作者的敬业的事业心。为了揭露利用记者身份在报纸上公开造谣污蔑国家发展建设的不法行为，有辱斯文的口诛笔伐不仅是可以的，而且是应该的，必须提倡的。

顾文疑问“互联网时代，博客俨然成为媒体形式之一，似乎人人都是公民记者，那么博客内容是否也该遵循传统媒体的职业规范？”。我也可以明确回答这个疑问，博客与传统的媒体永远不可能一样。首先，新闻记者必须经过国家有关部门的考试认证才能上岗，但是，恐怕世界上还没有一个国家规定必须经过某种资格认定，才能撰写博客。其次，媒体新闻的传播是以某个权威机构的公信力为保证的“公传播”，而博客则是以个人信誉为基础的“私传播”。因此，博客不是一种职业行为，法律对“博客内容”也绝不可能去要求“遵循传统媒体的职业规范”。否则，博客就不可能再是什么博客了。同时，我国国家一再强调的，网络媒体成为反映社情民意的重要渠道的希望也必然要落空。

此外，顾文刻意为造谣记者章柯进行了许多有利的正面的烘托。不过，懂得新闻传播奥秘的人都知道这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一个人的一生肯定会经历过各种各样的事件，扮演各种各样的角色。客观地说，同一个人，如果媒体刻意的去寻找他的闪光点，他可以被描写成一个英雄；如果我们把他的缺点集中起来，说他是个恶魔也未尝不可。不过，本文中顾记者美化章柯的描述实在是太不高明。例如，顾文说“六年前，章轲涉足环保领域，曾7次进藏，6次进入可可西里，2次踏进黑龙江东北虎自然保护区，独自沿腾格里沙漠实地踏访，采写了大量环保文章，并成为2007年度绿色人物候选人之一。”。

我们不知道，这个理由能说明什么问题？不错，当初章柯进入2007年度绿色人物候选人的时候，推荐理由也是这样的写的。但是，顾记者为什么没有了解一下，章柯为什么没有被评选上绿色人物呢？原因很简单，作为记者谁都知道所谓“曾7次进藏，6次进入可可西里，2次踏进黑龙江东北虎自然保护区”决不能算是什么英雄事迹，而是一种一般人难以得到的机遇，甚至可以说是一种特权。但章柯记者所采写的“大量环保文章”却没给大家留下什么特别的印象。当然，除了事后他那篇臭名昭著造谣文章《水电开发该降温了》。其实，对于章柯记者成为绿色人物候选人的真正原因，知情的人几乎都心照不宣。还不是因为曾经他在某次环保活动中，拍摄了一张负责绿色人物评选的环保官员的照片，而“一举成名”。由于“能够讨领导欢心”的真正理由不能拿上台面，牵强附会找出来的理由就难免会漏洞百出。因此，顾记者不知内情的吹捧，就难免让人会有“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感觉。

为了说明记者章柯并不“无知”，顾文中特地介绍了“章轲毕业于东南大学，学的专业是经济，数学曾经考过116分”等等。尽管，我们没有理由去怀疑顾文说法的真实性，但是，有一点却是非常明确的，那就是章柯记者至今似乎仍然对80%、100%，这几种百分比的概念并不十分理解。否则，另一位《光明日报》的环保记者冯永峰就不会用“科学家怎样对待无知公众”为题目，来描述章柯打官司这件事情了。在那篇文章中，冯永峰为了掩盖章柯记者的无知，维护记者群体的名誉，甚至不敢暴露章柯的记者身份，不得不称记者章柯为“一个经常写东西的人”。总之，要判断写出离奇造谣文章的人是否“无知”，似乎不必查阅他数学曾经考过多少分。因为，社会上不会人人都要犯“郑人买履”的毛病。

顾文中最令人担心的还是这一段内容，顾记者说“表面上看来这无非就是一个名誉侵权与否的案件，但却暗潮汹涌。首先，这涉及到了对于一名新闻记者全面素质的要求，即记者是否一定要成为一名行业专家，以便于在自己采访专家的过程中能够判断专家们的观点是否正确？同时，记者如果是在文章中写了“外行话”，拥有专业知识的专家们究竟应该通过什么样的方式来纠正？是学术商榷还是张博庭这种方式？其次，张博庭的就职单位与章轲文章的所指对象之间的微妙关系。”

尽管没有人会要求新闻记者要成为所报道问题的专家，但是，客观公正、实事求是是对每一个新闻记者的起码要求。没有人要求章柯记者去判断某个专家的观点正确与否，但是，即使对于一个以专家身份说话的人，所说的事实是否存在，数据是否真实，负责新闻报道的记者绝对不能免除核实的责任。顾记者千万不要把对一个观点的判断，与对一个事实甚至一个数据的核实混为一谈。再说，章柯的问题也决不是什么说了几句“外行话”，而是实实在在的用编造的虚假数据，攻击污蔑现行国家政策，恶毒的制造谣言。因此，对于这种记者利用媒体公开的造谣诬蔑国家政策的行为，根本就不存在任何所谓“是学术商榷还是张博庭这种方式”的疑问，因为，这里根本就没有任何观点的争论，只有对客观事实的判断。

凡是一个有正常思维的人都应该知道，对于谣言绝没有任何商榷的必要，只有揭露和驳斥。也可以说是必须采用顾文所说的张博庭方式。另外，顾文中所谓的“其次，张博庭的就职单位与章轲文章的所指对象之间的微妙关系。”的说法就显得更加愚蠢。因为，不管有没有关系，都不会影响公众揭露和驳斥记者造谣宣传的权利。不过，我们特别需要提醒顾记者和某些糊涂的伪环保的应该是，从法律关系上看，幸亏顾文暗示的这种“微妙关系”根本就不成立，否则，张博庭将有权直接起诉记者章柯的造谣行为。

顾文最后还感慨地说“章轲依然在路上，他说，5月，再出发。继续做记者该做的事”。说实话，看到顾记者的这篇运用新闻技巧“拔高”造谣环保记者的文章，我们不能不担心我国的一些环保记者的水平和觉悟。要知道尊重客观事实是对记者的基本要求，不尊重客观事实的搞环保，一定是伪环保。总之，不管这场官司的最后判决如何，记者利用报纸造谣污蔑的国家发展建设的行为都必须制止、追究，无论其原因是由于记者的无知无耻，还是狡猾阴险。但愿依然在路上的造谣记者能迷途知返，接受教训，不要继续去做那些“不能承受之痛”的蠢事。